“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健子辩白道,“这两天我可以把行踪都告诉你,还能找到见证人。”
“也沒让别人去。”
“沒有。”健子道,“这事前后就我一个人,因为我知道其中的厉害。”
“这么说可就怪了啊。”白齐豪神情陡然一紧,“难道闫信的事沒捂住。”
“我这边肯定是沒事的,找的两个兄弟都很义气,绝对不会乱说,而且,我只吩咐了他们做事,根本就沒跟他们说什么。”健子道,“可以说,他们甚至连闫信是谁都还不知道。”
“那问題可就大了。”白齐豪话音未落,就急着离开了,他要赶紧向韩元捷说明这一严重情况,早点寻求对策。
韩元捷听了这个消息,原本松弛下來的神经瞬间又高度绷紧起來,他几乎可以肯定,是潘宝山盯上了他。
“我多么希望是你安排的人,闹了这么一出故事啊,可事实上不是,那说明情况复杂了。”韩元捷不掩饰他的惊慌,不过他并沒有乱阵脚,一阵沉默后,对白齐豪道:“齐豪,只是从闫信被灭口一事上看,能不能做到沒有蛛丝马迹。”
“能。”白齐豪的话音不是很有底气,但也很干脆,“这都悄无声息地过去多长时间了,而且当时我们的行动也都充分考虑了隐蔽,做得很周全,再说,事情又是远在外地,不会查出什么的。”
“那就好。”韩元捷一边点头一边叹着气,“那就好啊。”
“下一步该怎么办。”白齐豪也很紧张,他怕事情败露被一锅端。
“别惊慌,接下來该怎么办你别担心。”韩元捷道,“你只要把你那边的事给捂牢了就行。”
“那肯定是沒问題的。”白齐豪点了点头,“其他地方需要我的,我能抽开身。”
“行了,我知道了。”韩元捷的口气有点不耐烦。
白齐豪听了出來,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