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捷笑了笑,“当然了,这只是最坏最坏的打算,生的几率极其微小,或者干脆说根本就不会生。”
“嗯。”段高航也点着头笑了起來,“有备无患嘛。”
这个话題很沉重,段高航和韩元捷都想早点跳出來,反正该说的也都说了。
“现在应该多关注下潘宝山的动向,看他会采取什么反击措施。”韩元捷转移了话題,“虽然我们不惧,但防备还是必不可少的。”
“是的,潘宝山算是劫后余生,想必对我们恨得是牙根痒。”段高航道,“近期,要对他高度关注,你那边有合适的人,适当的时候,完全有必要对他的行踪作进一步的掌握。”
“也不要近期了,就从今天开始,沒准就能碰个茬子。”韩元捷道,“早一天着手,就多一份安心呐。”
这话给韩元捷说巧了,就在当日,沈欣丽专程來双临,找潘宝山表示感谢,原來,经过一系列操作后,沈欣丽在松阳成了一个依附于警备区的企业,多多少少参与了些军工方面的边缘业务,主要集中在后勤物品和材料供应上,像军用辅助用品尤其是被服防化和边角处理等外包方面的业务,做的比较多,也比较成功。
当然,沈欣丽此番前來并不只是为了感谢,作为商人,她想进一步扩大规模,目光不仅仅是放在松阳警备区,而是瞄向了省军区。
潘宝山是非常谨慎的,军队反腐势大力沉,眼下还在不断深入,沈欣丽搞的是商业行为,切入进去难免会生些事情,影响是不可估量的,所以,他沒有当场答应,但也沒有拒绝,只是说现在形势特殊,要稳一稳。
“我知道现时的难处很大,绝对不会强求,只是以争取的态度去耐心地等待时机,而且,我能保证在运作上无可挑剔。”沈欣丽比较直接,“从开始到现在,包括以后,我的公司所从事的业务都是在台面上,绝对沒有、也不会搞暗箱操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