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见光的,隐瞒不了,我想,他们一旦明白了事情的前后,应该会全力配合的。”谭进文道,“至于抓手的事,不明说或者干脆就不说,他们肯定也能明白其中的道道,绝对知道自己都是已经在网里了,沒有退路。”
“搁在以前,凭你的身份出面交涉,是沒有任何问題的,只是现在这形势,他们会不会畏缩不应。”鱿鱼不无担忧地问。
“可能会畏缩,但绝对不会不应。”谭进文道,“原因不用多说,就是我刚才讲的,他们别无选择。”
“嗯,我赞成进文的提议。”潘宝山听到这里点起了头,道:“应该说,这是目前的最有效也是最好的方案。”
“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行动吧。”邓如美很心急,几乎要坐不住,她所想的就是赶紧行动起來,把眼前的危机解除掉。
“可是那么一來,不就和上一次的‘诬告事件’解决办法有点分歧了。”曹建兴提出了疑问。
“也算不上吧。”鱿鱼接话道,“开始潘省长就说了,一切都是巧合,我们事先再让人跟徐金生打个招呼就是,把事情说圆了就行。”
事情,最终就这么敲定,包括每一个步骤和细节,都有安排,接下來,就是执行。
明路上,由谭进文和曹建兴联手进行,暗路上,则是鱿鱼负责,由他找解如华制定方案,对省人民医院生殖中心主任和省妇幼保健院精子库主任,同时展开了全方位的起底控制行动。
事实上,从明路上的实际效果看,鱿鱼一方的行动似乎是多余的,省人民医院生殖中心主任卞哨军和省妇幼保健院精子库主任周彰,在谭进文面前都表现出了极大的依附态度。
这不难理解,任何时代、任何环境,人总有攀枝附叶的心态,而且不怕枝叶高到云霄,以卞哨军和周彰的身份,平日里想跟一省之长搭上关系是求之不得的,现在机会从天而降,简直是喜出望外,而且,事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