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原因他们都会考虑到,以充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影响,因此,作出任何决定都很谨慎,在沒有绝对把握之前不会采取任何行动,现在,问題并沒有上报,还处于部门的前期酝酿中。
前期酝酿,时间可长可短,从负责人的话音來听,郁长丰知道肯定短不了。
按理说,从自清的角度而言,此时的郁长丰已用不着多言,否则就会有揽事的迹象,不过为了把事情做扎实,或者说哪怕能多争取一天的缓冲时间,他还是继续讲了几句不偏离规则的话,他说,举报生活作风问題尤其是涉及到私生子女的问題,从稳妥处置的角度看,应该注意几个事项:举报人是私生子女生育者,也就是最直接关系人举报的,当严肃认真对待;举报人与私生子女生育者关系亲密的,比如是配偶或亲属关系人,要认真对待;但是,举报人如果完全是第三方的,则要谨慎对待。
说完这些,郁长丰就沒再说什么,点而不破,已经到了极限,再点下去就破了,接下來,他所担心的就是潘宝山能否早点找到合适的解决路子,哪怕是自圆其说也好,能不能被信服是另一回事。
水深火热之中的潘宝山,真的有些一筹莫展,和众人的商量也沒结果,正面接招沒法架得住,侧面攻击又找不到着力点,最后,他觉得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像邓如美说的,让她带着孩子隐匿起來,查无对证;二是主动离职,虽然后期仍有可能被查实,但那样可以尽量免受政纪处分。
然而,这两条路又谈何容易。
邓如美带着孩子藏起來,过“暗黑”生活,心理关能过得去,还有,贺庆唐的举报中对她们的生活轨迹描述得非常清楚,如果凭空消失,那不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至于主动离职,能否被批也要打个大大问号,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并不是所有的情况都能全身而退,很多时候,退让,只能加灭亡的进度。
不过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