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他,应该是困难重重的。”鱿鱼点着头道,“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想采用极端的手段也不可取,如果他出了事,上面肯定会对我们起疑心。”
“是的,实名举报的敏感度极高,贺庆唐如果出事,就有可能被段高航与韩元捷抓住机会大做文章,强烈造势之下,反而对我更不利。”潘宝山若有所思地道,“所以说,一定程度上讲,我们还得保护贺庆唐。”
“既然这样,那段高航与韩元捷会不会不惜牺牲贺庆唐,趁机把事情做大。”鱿鱼吸了口冷气,“上次康莘生事件,不就是如此。”
“应该不会。”潘宝山摇了摇头,“康莘生怎么能和贺庆唐比,他太稚嫩了,贺庆唐可是个老道的家伙,绝不会无端牺牲成为催化剂的。”
“要不就消极退守吧。”一直沒说话的邓如美道,“我带着小恩隐姓埋名,那样不就沒有对证了嘛。”
“如果沒有更好的办法,也不是不可行,不过那样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題。”谭进文轻叹道,“查无对证的做法,会带來一定的负面影响,如此一來,潘省长的上升之路也就很有可能被堵死了。”
“可不管怎样,总比被迎头痛击打下去好吧。”邓如美说到这里有点自责,“这件事,其实也怪我,不应该那么高调地把和小恩的关系暴露出來。”
“现在不是找原因的时候,以后也用不着,因为你根本就沒有做错什么。”潘宝山道,“从孩子的角度考虑,就应该如此,否则怎么能给她一个较为圆满的生活,对于小恩來说,生活中沒有一个可以叫‘爸爸’的人陪在身边,就已经很残酷了,如果和妈妈之间的关系还要遮遮掩掩,谁又能忍心。”
“现在沒有太多的时间说这事,还是先看看怎么解决燃眉之急吧。”谭进文重新把话題引向了焦点所在。
“可不可以通过其他渠道,比如瞄准贺庆唐的家人,然后威胁他收手。”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