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经的事实是存在的,被翻出來的话,一样是证据。”
“如果只是从审查的角度看,有关江山集团的问題,应该不是问題。”潘宝山道,“从您最早劝诫时,我就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性,从那时开始,便采取了大量断尾求生式的补救工作,可以说,即便查到底,也应该是一干二净的。”..??m
“嗯,其实要说证据的话,我倒并不担心在江山集团上出什么问題。”郁长丰道,“但问題是,你和那个叫邓如美的人,之间的关系能说清,如果被查实,那么,在江山集团的问題上,即便是沒有证据,也沒有人会相信你的清白。”
“我和邓如美的问題上,应该也能说得清吧。”潘宝山这话沒有底气,因为现在他还不知道该怎样去直面解决。
郁长丰听得出來,他知道潘宝山的话只是一种惯性,既是自我鼓劲,也是在向他表态。
“有些事能含糊一点,有些事不行。”郁长丰并不回避,“就被举报生活作风一事,你必须说清楚,起码从事理上要能说得过去,否则,我也沒法帮你,哪怕只是说上一句话,也几乎不可能。”
“我会尽全力去证明的。”潘宝山深呼吸了一下,“办法总归会有,只是需要点时间。”
“在时间上,我帮你极力争取,能拖就拖点。”
“郁委员,您有什么办法。”潘宝山道,“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千万不能影响了你。”
“那个不是什么难事,你就别管了。”郁长丰说着,不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