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一切的前提是要合情合理合法,绝对不搞什么包庇,另外,他还特别提出,要充分尊重贾万真家属的意见,不要因为莫须有的猜测而到他家翻箱倒柜寻找什么线索,那是先入为主把事件定性为案件,并不妥当,无异于是在家属的伤口上撒盐。
即便作了如此交待,段高航还是不放心,他也知道王法耀在这种事情上不敢走大辙,要是真现了什么重大线索,多是也不会捂下來的,所以,打过电话后,他又把韩元捷叫到跟前进一步问话。
“荒唐,真的很荒唐。”段高航对韩元捷表示了不满,“那么大的事情,就一个人做了主,你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
韩元捷歪着下巴,很是无可奈何地抿了抿嘴,道:“情况紧急,我能怎么办,只有如此了,沒有其他上策,你应该知道,贾万真那家伙可靠么,他进去了,那还不把我们一股脑地撕咬出來,到时我们不就完全被动挨打了嘛。”
“可现在的问題是,如果在清理遗物时现了跟我们有牵连的证据材料,怎么办。”段高航很焦虑。
“不是如果,是一定。”韩元捷道,“从贾万真的为人看,他必定会留证据的。”
段高航听韩元捷这么一说,知道他已有定夺之策,情绪也就稍稍稳了些,“看來你已经有所准备了,可是,贾万真的死毕竟太敏感,中纪委那边也是要参与调查的,來不得半点闪失啊。”
“段书记,中纪委在贾万真死亡事件的调查上,只是参与,或者说只是及时了解情况而已。”韩元捷道,“挥主导作用的,是公安啊,我们不是能占据一定的主动。”
“专案组说了,公安部有可能也要派员下來,与省厅两级联合调查。”
“哪怕什么,我们还是主场。”
“主场是主场,但干扰有多大。”段高航叹到,“潘宝山能闲着,在会场上他就有针对性地提出了建议和要求,让我脊背阵阵寒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