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罚点钱,还能牵扯到其他事?”
“少泉,你是不知道啊,潘宝山是有备而来,专门拿丁方芳给我脸色看呢。”严景标道,“丁方芳是个经不起折腾的女人,要是被潘宝山提溜几下会受不了的,免不了就会找我唧唧歪歪,烦得很呐。”
“唉,我说你吧,早些年你可不是这样的人,怎么这几年突然对女人感了兴趣?”万少泉道,“为官不像经商,跟女人一沾,容易被套住的。”
“呵呵,其实事情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严景标道,“我之所以对此事重视,是因为涉及到与潘宝山在气势上一争高下的问题,他想通过拿捏丁方芳来给我颜色看,你说我能不较真?”
“哦,还有这么个情况。”万少泉缓缓地道,“那是要想办法打个漂亮的阻击战。”
“所以嘛,开始的时候我说事情很重要,要不也不会为这点小事找你了。”严景标笑了起来,“少泉,咱们拣实际的说,这事的关键点在省广电监测台,只要监测台不提供检测数据,一切都无从说起。当然,他潘宝山也可以搞普调,安排人到松阳来走访取证,但是,我敢保证那绝对不会生,潘宝山还掉不下那个面子,因为那样一来刻意打击报复的用心就太明显了。”
“潘宝山搞不搞普调是另外一回事。”万少泉道,“眼下关键的是把监测台那边的招呼打好。”
“对,那是重中之重。”严景标道,“有把握吗?”
“我让秘书长去找台长,应该没有问题。”万少泉信心很足。
万少泉所说的秘书长,是省政fu秘书长袁征。
在段高航是省长,万少泉是常务副省长的情况,能当省政fu秘书长的,自然是绝对的圈内人士。
袁征是个比较谨慎的人,找广电监测台的事本来他不觉得是什么大事,但万少泉亲自吩咐,而且还要他抓紧时间,这就足以说明事情是异乎寻常的重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