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的心思,但她一点都不回避。
“不是我不方便。”潘宝山笑了笑,“要不我请你全家?”
“好啊。”蒋春雨道,“几点?”
“六点吧。”潘宝山道,“地点待会再跟你联系。”
“你刚来双临,情况可能不熟悉,地方我订好了,到点你直接过去就是。”蒋春雨很懂潘宝山。
“也好,也好。”潘宝山笑道,“哪里?”
“望江楼。”蒋春雨道,“就在省委大院旁边不远。”
“嗯,那就这么定了。”潘宝山道,“回头见!”
放下电话,潘宝山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情有点复杂,从男人的角度来讲,他有点不愿意跟蒋春雨一家坐到一起,说到底,是不愿和她身边的男人共坐。有那么个曾经,蒋春雨在他的心目中所处的位置很重要,重要得无可取代。
“怎么,心情不佳?”一直在旁边的谭进文见潘宝山打完电话有点出神,笑呵呵地问道:“勾起往事了?”
“什么往事。”潘宝山抖肩一笑,“还是以前在夹林工作时认识的朋友,多年不见,有点感触罢了。”
“看得出来,你们以前关系不简单。”谭进文笑道,“那就更要悠着点,现在你们除了是朋友,还有上下级关系,走得太近难免有说法。”
“怕我犯错误?”潘宝山端其茶杯,细细地品了一口,道:“要犯错误还会等到现在?”
“危险!”谭进文听了,嘴里一下冒出这两个字。
“危险?”潘宝山一愣,“怎么说?”
“从你的话音里,听得出你有点不甘呐。”谭进文道,“恕我直言,假如没有什么意外,我看你跟那个叫什么蒋春雨的女人,以后怕是要不利落。”
“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有点心惊胆战?”潘宝山眉毛一拉,笑道:“起码小紧张。”
“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