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身份都没了。”
邓如美从潘宝山的口气中听得出来,问题很严重,“定性了?”
“差不多。”潘宝山道,“严景标玩了个阴招,把事情都做到了前头。”
“那也不合理啊。”邓如美道,“省里能由着他胡来?”
“从目前反馈过来的消息看,似乎他也没全部得逞。”潘宝山道,“不过很难说,他有省委书记顾民生那边的关系,没准这会局势已经变了。”
“欸哟,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邓如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样子怎么了?”潘宝山笑了起来,“就像刚才我跟你说的,咱们俩携手挣大钱,不也很好嘛。”
“好是好,但我总觉得不甘。”邓如美道,“对于男人来说,权力是腰上的利剑,金钱是手上的鲜花。我想你应该是佩戴着无尚利剑的勇者,鲜花只是堆在你脚下的一堆草而已。”
“我有那能耐嘛。”潘宝山呵呵一笑,“你这下可把我捧得不轻。”
“没有捧你。”邓如美道,“我觉得你应该在官场上纵横驰骋,而不是在商场里起伏合流。”
“我也想呐,但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机会。”潘宝山叹笑道。
“我相信会有的!”
“谢谢邓姐的安慰,你放心,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放弃。”潘宝山道,“再等上些时日吧,尘埃落定后再作打算。”
说到这里,潘宝山还真是涌出一股不服输的念头,挂掉电话后,他踱着步子来到窗前。
盛夏时节,窗外知了声声聒耳,路边的树叶被晒得有点蔫巴。这一切像极了潘宝山的心情,焦躁而又有些颓然。
“嗵嗵嗵”一阵敲门声传来。潘宝山头都没回,说了声请进。
可进来的这个人,让潘宝山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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