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入不敷出是不是?”
“车补其实也不多,按照有关政策,副处级在五万左右,正处级车补在七万左右,副厅级你是知道的。”崔奋为道,“那也不是什么秘密。”
“当然不是秘密,而且还是很丢人的事。”潘宝山没有好口气,“拿处级干部来说,一年车补平均六万,一天是多少?一百七八。以相对来讲高一些的出租车运价来测算,一百七八要跑多少公里?难道天天没事就出去溜一圈玩玩?”
“潘市长,你这么说就不太合适了。”崔奋为道,“有时出差一个长途就上前公里呢。”
“出差的次数有多少?平常在家没什么事的时间又有多少?”潘宝山道,“崔奋为我跟你讲,咱们松阳的车改是很失败的。车补成了什么?变相加薪了!老百姓怎么看我们?还有,那些拍卖的公车到哪儿去了?当然也不可否认,一部分确实是流向了社会,但绝大部分还是内部消化了,这个内部消化有的被占为己有,有的只是换了个身份却依旧挂靠在单位,还是由单位正常使用。说白了就是公车虽然改姓‘私’了,但依旧却干着公家的活,那背后是什么?是领导干部公车照坐、车补照拿的丑行!”
“潘市长,你讲这么多我很明白,有什么指示就说吧。”崔奋为一副冷笑的姿态,道:“你说了,我也就是听听,因为我做不了主,最后拿主意的还是你们领导层的事。”
“你不是车改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潘宝山道,“挂那个头衔是为了好玩?”
“办公室主任无足轻重,主要还是领导小组的组长们。”崔奋为不阴不阳地说。
“哟,崔奋为你这么说可不太准确,主要的可不能说组长们,把‘们’字去掉才合适。”潘宝山道,“在你的眼里,只有组长一个人,而且组长好像也特别信任你,在车改方面,凡事他就一句话,你便忙前忙后地跑开了,可结果呢,却越来越糟糕!”.??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