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标的软肋就在于他的贪,贪金钱、贪女色。”潘宝山道,“而且在女色上还没有品位,丁方芳虽然有一番姿色,但明显是冯德锦的人,结果到了跟前他还乐滋滋地受用了。”
“别把严景标想得有多英明,他或许并不知道丁方芳和冯德锦的事。”徐光放道,“否则以他的为人处事,怎么可能吃冯德锦的口水?”
“也是。”潘宝山点点头,“但总的来说严景标在女人方面似乎有点不避人耳目,手脚放得有点开,难道他就不怕出事?”
“那要看是对什么人了,越是光明正大就越安全。”徐光放笑道,“像对丁方芳,就几乎没什么闪失。因为丁方芳是站在明处的,怎么搞都可以用一件事来搪塞,工作。工作的开展是很复杂的,时间地点不限,没法说出个东西来,只要不被抓住现行,一切就都好开脱。”
“哦,也就是说,丁方芳不是严景标的致命伤。”潘宝山若有所悟。
“也不是你那么说,只不过找不到死穴而已。”徐光放道,“不过有一点能肯定,但凡跟女色挂钩的,多是跟钱有关,或者是权。丁方芳跟严景标应该不是为钱,是为了谋权,就像现在成为市广电局局长,如果不爬严景标的杆子,她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
“管中窥豹,一个丁方芳就能爬了严景标的那根杆子,那说明严景标肯定还有其她女人。”潘宝山道,“只不过比较隐蔽而已,特别是那些想利用严景标来捞钱的女人。”..??m
“没错。”徐光放道,“从严景标来松阳后搞的几个大手笔着手,多少能挖出点东西来。”
“严景标来松阳抓的无非就是老城新区。”潘宝山道,“老城改造尚未见效,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放给身边人石白海做的,应该没什么挖头。倒是新区开很有故事,蓝天建设集团在新区搞了几个大手笔,油水可是很厚的。”
“那方面的事也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