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台。”刘海燕道,“他对你的忌恨也就没法消融了。”
“梁延对我的忌恨可以说是先天性的,本就没法消融。”潘宝山道,“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咎由自取,他要为自己的不明智付出一定代价。”
“其实我也理解你。”刘海燕点点头,“只是以后江燕要多加小心,工作上的事你也知道,闲能闲死,累也能累死。”
“你是说梁延会给江燕穿小鞋?”潘宝山哼地一笑,“大姐你放心,没事的,梁延如果敢对江燕有半点为难,他的好日子也就过到头了。”
“你可别乱来。”刘海燕道,“工作上的事再怎么着也只是工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肯定不会乱来,做事都是要有板有眼的。”潘宝山顿了下,道:“干脆我来个先下手为强。”
“你到底想干什么?”刘海燕惊问。
“拿下梁延。”潘宝山说得胸有成竹,“我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也是时候动手了,而且那还能打打冯德锦的嚣张气焰。”
“看样你已经有法子了。”刘海燕道,“你决定下来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不要给自己惹上麻烦就行。”
这方面,潘宝山有绝对的把握,有些事他只管安排,不需要出面。
回到市里,潘宝山找了王三奎、李大炮、鱿鱼和彭自来商量,说当初梁延企图通过一个叫钱程的人向他行贿,想把他拉下来,现在要利用这事反过来把梁延拽倒。
鱿鱼脑瓜子活套,一听就说好办,给钱程下个套,迫使他把事情抖落出来,然后朝纪委一反映,梁延就吃不消了。
潘宝山呵呵一笑,说他也这么想,问题的关键是如何给钱程下套、下什么样的套才能让他就范。
“找个案子给他背上,一判就是十年八年的。”李大炮道,“他还敢不听话?”
“刑侦队那边我可以找人。”彭自来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