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严景标想做的事,冯德锦跑到前头做了个示范,在富祥把枪杆子和钱袋子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事情说不突然也突然,潘宝山去见祁宏益,问冯德锦行动之前有没有跟他招呼。祁宏益说没有招呼,那些事都是冯德锦跟王法泰交办的,由王法泰做中间传话人。
“你就顺顺当当地同意了?”潘宝山问。
“同意了,现在管他冯德锦用谁,爱谁谁去。”祁宏益回答得很坦然。
潘宝山看着祁宏益与世无争的样子,想到了当年仲崇干在夹林乡的情景,很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不无所求,只求平稳退下。
鉴于此,潘宝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聊了一会便离开。
晚上,在刘海燕家吃饭,潘宝山问现在祁宏益的状态是不是已经低到了极点。刘海燕说是,看样子像是已经提前退到了二线。
潘宝山一听顿时叹了口气,“看来祁书记是挺不到头了。”
“你是说他要出事?”刘海燕道,“还真捂不住?”
“祁书记的脾气我了解,如果能捂得住他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潘宝山道,“他现在这么做,也许是幻想能博取到冯德锦的怜悯,到时放他一马。”
“那只能是幻想了。”刘海燕道,“以冯德锦的为人,根本就不起作用,只要他得到机会,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把祁宏益打翻在地。”
“唉,不说那些了。”潘宝山慨然道,“一切只能看祁书记的造化,要么就是他走一招险棋,抓冯德锦的尾巴,来个制肘。”
“抓到了作用也不大。”刘海燕道,“冯德锦有严景标那道保护伞,多少能扛一扛。况且祁宏益也抓不到,冯德锦行事比祁宏益要诡异得多,极少留下机会。”
“那看来还得找个机会跟祁书记谈谈,让他做最坏打算。”潘宝山道。
“你也别老是想着祁宏益,自己的事也要抓好。”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