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所以重要性也是显而易见的,当然,此处所指的上层建筑与文明和谐的目标要求并不能等同。”
潘宝山听了点点头,拨弄了下水面上的香草包,“谭组长你说得很好,国家大政方针从要求和目标上看总归是没错的,有时候错就错在贯彻落实的执行环节上。现在新农村建设的有一个不好的苗头就是建新房,片面地强调了设施完善和环境优美。当然,这作为一个破题之处的举措也无可非议,但一定要有明确的引导。”
“那是很机械的。”谭进文道,“也跟地方政府的政绩观有关,有的地方为了工作做得突出,没有因地制宜量力而行,只是一味地建楼房赶老百姓上楼,确实存下了很多隐患。”
“我也觉得也是,那太注重形式了,容易浮夸。”潘宝山道,“有的地方为了多挤出复垦土地面积,申请复垦补助,更是建起了五层、六层甚至七层的居民楼,让老百姓住进去,可以说那是违背自然规律的。”
“你说的我明白,农民多少年来形成了习惯,几间住房、一个小院,自成一方天地,如今改住楼房,环境变了,一方天地萎缩,农具没地方放了,鸡鸭鹅、猪狗羊也看不到眼前了。”谭进文笑道,“但习惯总归是习惯,可以慢慢地改掉,去适应新环境。”
“是可以慢慢改掉,但过程我认为会很长,并不能一蹴而就。”潘宝山道,“所以我们在试点大陡岭新村建设的时候,注意遵循农民的生活习惯,给他们放农具的地方,也给他们养家禽家畜的地方。”
“是啊,所以我们调研组要过来看看,好的经验要推广出去嘛。”谭进文,头枕在浴池边沿上,眯着眼,身子悠闲地荡在水中。
“谭组长,咱们私下里说几句。”潘宝山朝谭进文移近了点,小声道:“在我看来,这也没什么经验,总之就一个字‘难’。大陡岭新村的建设,可以说是举全乡之力,搞一个村能承受,搞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