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鲜,你说说看。”潘宝山还真想知道,“江部长是哪种情况?”
“江楠属于医生的女人,特指副产科医生的女人。”欧晓翔道,“她老公是省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屈一指的男妇产科专家,在国家刊物包括国际论坛上都表论文几十篇了。”
“那不是人才嘛。”潘宝山道,“男妇产科医生,专家,还是院长,吃香!”
“可夫妻生活吃苦头了,几乎是彻彻底底地毁掉。”欧晓翔道,“说到职业,男妇产科医生容易得一种病,叫**麻木病。你想想,他们整天的工作是什么?要面对哪些个东西?你说,他们什么样的没见过,天长日久不麻木就怪了。再严重点说那可不得了,心理麻木的毛病会直接带出生理上的毛病。我有个朋友在市妇幼保健院妇产科,他就跟我说,在工作时面对的是形形**的女人,朝床上一躺任摆弄,回家后面对自己的女人,也是朝床上一躺,结果最后直接就导致**失常,不看黄色录像就没法**。”
“哦,那这么说来,男妇产科的医生还真是不容易。”潘宝山感慨道。
“所以嘛,有些男妇产科医生都是到些**场所去,让那些极尽风骚的女人使劲卖弄,来勾起他们的原始**,以便做一回真正的男人。”欧晓翔道,“但是,事情从另一面看,可就苦了他们的老婆,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嚯。”潘宝山点点头,笑道:“所以你说男妇产科医生的老婆容易出轨。”
“那还有错?”欧晓翔也笑了,“女人也是人,也有需求,特别是对那些闷骚的,更是强烈如火!”
潘宝山知道欧晓翔一扯又要到江楠身上,忙又岔开话问起来,“你刚才说有两种男人的老婆容易出轨,妇产科医生是一种,还有呢?”.??m
“呵呵。”欧晓翔笑笑,指指自己又指指潘宝山,道:“就像我们这样的,从政为官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