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当然了,郑金萍的做法那也可以理解,无非是为自己谋求展,大多数人都这样。”
说到这里,潘宝山立刻说起自己,一来把郑金萍的话题避开,二来也说说他跟黄开建的事。
“梁乡长你说得对,人都是自私的,有时为了获取一定的展空间,做起事来会身不由己。”潘宝山道,“就说我去农业局吧,为的是给自己创造更好的上升机会,但同时也避不开一个问题,要处理好和黄开建之间的关系,有时不想说的话要说,不想做的事也要做,是不是?”
“嗯。”梁延点点头,“小潘,我很理解,很理解啊。”
“那是梁乡长你开明。”潘宝山道,“你要是不理解,那就会是个大误解,以为我潘宝山是根墙头草,以前在夹林靠着你,现在到了农业局又摽上了黄开建,完全没有个立场。”
“不会不会,那绝对不会。”梁延摇头,把手中的烟屁股扔到垃圾桶里,说道:“小潘,你的为人我还是很相信的。”
“多谢梁乡长的认可,有这点我就满足了。”潘宝山道,“其实不管怎么说,我潘宝山没有害人之心,如果别人不先下手,我绝对不会搞截然对立去害别人。”
“是啊,做人就得做到与人为善。”梁延跟了一句。
这句话一跟,潘宝山马上就此展开,“没错,梁乡长你说得太好了,做人是要本着善心宽容大度,而且你也做到了!”潘宝山说着,又掏出香烟给梁延递上并点了火,说道:“就拿我来说吧,工作上我跟黄开建难免要频繁接触,你就很理解很大度,没有埋怨我跟黄开建走得太近,更没有提出要我不跟黄开建瞎掺和。可是反过来,要是换作黄开建就会完全不同,他肯定会告诫我不要跟你怎么怎么样。”
潘宝山这么一强调,梁延被架到了一定高度,自然要摆出姿态来。
“小潘,就是说嘛,人不能老是盯着自己脚下的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