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吧,不多。”潘宝山说着,给郑金萍打电话,让她通知一下国土和建管的人,并在富贵酒楼安排桌子。
这时郑金萍正在梁延办公室里谈话。
梁延已经知道了徐金生的事,很生气,他不敢骂郑金萍,只是骂潘宝山是白眼狼,现在连他的话都不听。
“我跟他说过,等两天我来协调,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不理会,今个就跑去闹事!”梁延道,“太不给我面子了!以后在夹林,凡是潘宝山主张的事,都别想通过!还有那个王三奎,村支书也别想干了!”
“梁乡长,据我了解事情好像有点出入。”郑金萍很维护潘宝山,“上午潘宝山还告诉我,说坳子村的土地流转的问题要等你消息,因为你告诉他过两天要调解的,他不应该那么快就改主意的。而且上午打电话要我带人过去的是李大炮,也不是潘宝山。”
“不是潘宝山叫的?”
“不是。”
“李大炮的话你也听?”梁延气鼓鼓地说。
“派出所是地方公安,怎么能不处好关系?”郑金萍道,“而且坳子村的土地流转一事,对咱们夹林的好处也是不言而喻的,现在刚好有李大炮冲在前面,咱们稍稍配合一下,能借机推动问题解决不是很好?以后有什么矛头就都对准他了,咱们不是很得便宜?”
梁延被郑金萍讲得说不出话来,歪了歪头道:“总之我觉得潘宝山那小子是越来越不着调子,还有王三奎那个戆货,今年就给他大陡岭村下重任务,完不成就把他的支书给拿下!”
“王三奎的事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郑金萍说得很不客气,“他当不成村支部书记无所谓,可你当不成乡党委书记可就有所谓了。”
“什么意思?”梁延沉着脸道,“你这话里有点威胁的味儿。”
“那不是威胁,是危险!”郑金萍道,“你没看上午王三奎那样子,要是把他惹毛了,估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