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潘宝山真是有点心花怒放,但伏广波说了件事却有点煞风景。
“潘局长,菌类种植区好像没啥动静。”伏广波面带忧色,“我跟王站长找过鲁成升,让村里的蘑菇种植户赶紧入园,但没动员起来。那些种植户对现状很满意,觉得利用家院做种植棚很划算,就守在家里,干什么都方便,而且入园还要花费一笔设施费用。”
“花笔费用算什么?小投入大回报嘛。”潘宝山道,“菌类种植是个很有潜力的项目,适合做强做大,都缩在家院里能有多大出息?”
“该说的我们也都说了,可老百姓不愿意听。”伏广波道,“可能是观念问题,还意识不到。”
“嗯,慢慢来吧,引导需要个过程。”潘宝山笑叹道,“其实有时候强制未必是件坏事,能让接受者被动地加认识的深入。鲁成升到底不是王三奎,如果是王三奎的话,大概种植户们早就进园子了。”
潘宝山说这话没假,性暴烈好动粗的王三奎,在他的观念里就是服从二字:农户要服从村里的,村里要服从乡里的,乡里要服从县里的,就那么以此类推。
但王三奎没坏心,而且还很仗义,村里谁受欺负了,他总是第一个挑头去讨公道。所以村民对王三奎是又恨又爱,恨的是村里有什么决定,哪家不服管的话,他马上就会打上门来。爱的是他能当好保护伞,不怕被外边人欺负,不说外边人,就连本村的人闹矛盾,他也不会看着以强欺弱的事生,也会来个论理赏罚。
也正是这样,村民还都比较听王三奎的,昨天他跟潘宝山说要修条进山的路,今天一大早就在喇叭里吆喝了,每个生产队至少出十个人,集体去整路。
潘宝山他们赶到山脚的时候,王三奎正指挥着五六十个人忙活。
“王书记,行动挺快啊。”潘宝山赞赏地对王三奎道,“要是都像你这么干事,年底就能实现四个现代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