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你听听看有没有道理。”潘宝山看看邓如美。
“你尽管说啊。”
“逃避是最懦弱的选择,也是最愚蠢的选择。”潘宝山说,“丁薇那么逃避汪凡,自己不好受,汪凡也会很纠结,两个人都心里都不痛快。”
“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不是没法子,是丁薇缺少解脱的勇气。”潘宝山很认真地说道:“如果不让她去勇敢地面对汪凡,也许就会成为一辈子的心结,那又何苦?”
“说起来容易,但要让她去做,估计会很难。”
“也不一定,关键是丁薇并不一定了解汪凡的想法。”潘宝山道,“因为工作上宣传报道的缘故,我跟汪凡接触过几次有所了解,他并不是看不开的人。感情嘛,说到底就是个人而已,没有这个还有那个呢,对一般人来说,都能拿得起放得下。”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可以跟丁薇说说,看她有什么想法。”邓如美道。
“对对,你跟丁薇说说看。”潘宝山道,“我这边也跟汪凡记者说说,咱们争取做件功德圆满的事。”
聊了一路,将近五点钟时到市区。
邓如美在步行街口下车,潘宝山和王韬直接去酒店。
路上,潘宝山给汪凡打了个电话,说他调到了县农业局,现在刚到市区,看什么时候方便,准备去拜访一下,以后在宣传报道方面还希望多多关照。
汪凡一听,说他已经不在报社。
潘宝山这才想起,上次到县里采访时汪凡就说过参加了公务员考试,看来是被成功录用,忙恭喜道贺。
“潘局长,谈不上恭喜,就是个街道基层公务员而已。”汪凡笑道,“不过有件事却值得庆贺,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喔,那当然更要庆贺!”潘宝山道,“什么时候办婚宴,一定得告诉我!”
“一定一定,肯定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