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直抖,“我喊几个人来喝一场,晚上就别回去了,在县城,乐子比夹林多着呢!”
“不了吧,晚上我得回去,都跟刘江燕说好了。”潘宝山急忙说,“而且也我也怕了喝酒,尤其是和殷益开他们,那个邓如美真是凶猛,眼看我就要招架不住。”
“男人嘛,洒脱点,招架不住又咋了?”黄开建开解道,“那个邓如美也不算是下三滥,听殷益开说,她是个离过婚的女人,瞧她似乎没个正形,其实骨子里挺傲的,在接待办还没真正陪过男人睡觉。有次市软办副主任过来,太肆意了,喝完酒要弄她,结果被她吐了一脸唾沫。”
“嚯,邓如美还是个烈女啊。”潘宝山还真没想到。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殷益开说后来批评了她,接待办就是要缠人,咋能耍性子?”
“邓如美屈服了?”
“屈服那是肯定的,除非不干,但屈服到啥程度就不知道了。”
“不容易,的确都不容易。”潘宝山感慨道,“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对她的看法真有了变化。”
“变那个化干啥?”黄开建嗐了一声,“男人的注意力不要搁在那方面,逢场找个乐就行。”
“黄书记,那种乐我现在还不能找。”潘宝山笑道,“我得把最宝贵的留给刘江燕,要不心里头过意不去。”
“哈哈,你看你。”黄开建手指点点,“看看你,酸了吧唧的。不过那也好,男人是得有点选择和坚持,我支持你,今晚就喝喝酒,不找殷益开他们那一伙,也不瞎玩。”
黄开建这么说,潘宝山还有点失落,现在他真有点想见见邓如美,不为别的,只是谈谈心。不过他可不好意思提出来,弄不好黄开建误会了,今晚硬把他和邓如美朝一起撮合,那可没法对付。
再说,今晚回去还要敲刘江燕的门。
对刘江燕,纯之又纯,当无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