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调到哪里?”梁延的心跳得厉害。
“这个就不知道了,反正县党代会召开前就要动,而且看形势不是朝上走。”潘宝山说到这里,看着梁延说:“梁乡长,那黄老邪一走,你不就能顶上去了嘛!”
“呵。”梁延听到这里得意地笑了一下,“那也不一定啊,谁知道县里头还有没有安排。”
“应该不会有吧,不过事情确实奇怪。”潘宝山歪歪头,“梁乡长,你说黄老邪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要被调走?”
梁延被潘宝山一问,心里一紧张,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无非是熊顺昆有意见而已,而且他也能感觉到,熊顺昆对他也有微词,照样也想弄他一下,只不过他和黄开建同在夹林,拣个大头打击一下就行了,当其冲的就是黄开建。
“失策啊,黄老邪是失策了。”梁延想到这里笑了,“他没想到熊书记最后还要尥个蹶子,被踢着了。”
“哦,梁乡长,你是说黄老邪之所以调走,是因为得罪了熊书记?”潘宝山假装很惊奇,“他怎么就得罪熊书记了?”
“那个你别多问。”梁延看了看潘宝山,突然觉得他很值得信任,本来对他还存有一定戒备,毕竟这小子太狡猾了,怕他吃里扒外,不过这件事来看还行,能把这么有价值的事告诉他,“小潘,你做得很好,以后有什么事要及时跟我说说。”
“那是肯定的,这事我也是跟朋友打电话刚刚听说,马上就来告诉你了。”潘宝山用诚朴的眼神望着梁延,“间隔五分钟都没有!”
“好,很好!”梁延满意地点着头,“小潘,其实你并不知道,黄老邪即使不得罪熊书记,怕是也不会有好日子。”
“嗯?”潘宝山锁着眉头看着梁延,“梁乡长,你的意思是黄老邪有污点被盯着了?可平时他应该还是比较注意的,一般不留小尾巴。”
梁延笑了,晃动脖子看着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