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讲那些,你也别夸口。”潘宝山嘿嘿一笑,“那我说以后睡你老婆,你也没怨言?”
“那,那也太人性了吧,咱们可是兄弟呐。”王韬对潘宝山的调侃哭笑不得,“你要是连兄弟的女人都上,那你就不是现在潘宝山了!”
“玩笑,玩笑话。”潘宝山龇着牙笑起来,“王韬,你可得早点回来,乡里农业结构调整的事马上就要着手了,身边没个自己人还真得劲。”
“行,到时有事交给我,只要说明白了,保证推行得彻底,绝不让下面的人蒙你!”
“好,那就这么定了。“你赶紧去吧,别耽搁时间。”
王韬充满感激地对潘宝山点点头,回过身大步离去,此刻他心情澎湃,所谓人生得一挚友,不逊将相王流,莫过于此。
屋内的潘宝山却是另外一番样子,闭目长吁,“老王啊,老王,你真是个老损娃子,没点气节。不过你虽负我,但我不负你,农经站的站长还是让你来当。”
两天后,老王的站长就到手了。
这事对乡里来说就是芝麻大点事情,潘宝山早就私下找过梁延,说下一步工作需要农经站大力支持,老站长托病不来,必须得有新站长上任。梁延眼皮都没抬,问人选是谁,潘宝山说是老王,他一辈子踏实认干,做站长绝对合格。梁延点了个头,事情就这么办妥。
宣布当天,老王差点乐颠,没想到临老还能蹬个台阶,虽然算不上什么级别,但名声好。
晚上请客。
老王下午回家很气势地对老伴说要掏钱摆酒庆贺一下,他老伴二华没说,“啪”一下甩出存款折,说几桌都行。其实就一桌,老王不是个张扬的人,但回去和老伴说请了三桌,小金库里又多了两千块钱。
也就是在当天晚上,老王酒有点多,散场后拉着潘宝山的不放,“宝山,我对不住你啊,真的对不住你!”
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