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防,他就不用通知了,你就跟吴强和刘江燕说一下。”
潘宝山找吴强,说县委办殷益开主任要来,黄书记要晚上陪着喝两杯。吴强一听说是殷益开,顿时仰天长叹起来。
“吴委,怎么回事?”
“殷益开,殷益开啊。”吴强边说边摇头,“那个人你见一次,恐怕这一辈子就不想见第二次了。”
“是没是很无趣,没劲?”
“如果单单是无趣没劲倒也好了,那家伙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而且还是极品。对县领导,他恨不得趴在人家脚边当只哈巴狗,进领导办公室,没有尾巴也要作出一副夹着尾巴的样子,而且越逼真他就越自得。”
“那样是也有点过了,谦恭过度。”
“谦恭个屁!你没见他对不是领导的人,自大得要命,鼻孔都朝天了,凡事接触过他的人都知道,得罪他就没有安生日子,他能放下手头上的事,整夜不睡觉,想着法子打击报复。”
“真操蛋!心胸那么狭隘。”
“简直就没半点气量,而且还多疑。下属从他办公室出来,不管是不是出了门,只要是转过身迈了步,如果这时候不小心放个屁,他肯定会追上去问什么意思,非得要人家解释清楚只是个意外,纯属生理反应憋不住才放的,绝对没有冒犯之意,更不是想借此泄什么不满。”
“妈的,照这么说,今晚这酒我还不想喝了。万一要是跟他生点不快,那不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黄书记要你去,你能不去?酒桌上注意点就是。”
“惹不起,也躲不起。”潘宝山叹笑了一下,“那今晚就忍一忍,不就是一两个小时嘛,吃喝完走人。”
“呵呵,那可不一定,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吴强很玩味地一笑,“没准要打持久战。”
“持久战?”潘宝山愣了一下,“战什么?”
“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