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时候,学着随遇而安,如果无能为力,就按时休息保持体力,这样,万一过两天打起来,你至少还能出份力。”
绳子绕好,他站起身,手电打向周遭。
“这两天,怎么睡觉的?”
“地上睡的。”
罗韧皱眉:“地上?”
木代斜他:“怎么着?我还能睡天上?”
罗韧没理她,走到石壁边上看斜出的牙石——低处的石壁没高处那么平滑,有不少凸起的石棱。
他用绳头绕绑住石棱。
渐渐的,木代就看明白了,他取了相距较近的对峙两点,用那根挂绳结了一个相当简单的绳床,中间的网眼很大,但至少是个离地的吊床雏形了。
怪不得挑剔她睡地上,木代硬要鸡蛋里挑骨头:“这个网眼太大了,比我头还大,我会掉下去的。”
罗韧继续不理她,先虚坐在绳床边上,试了下重量,然后慢慢躺上去,绳床晃悠了几下,倒是撑住了,还挺牢。
木代看了半天,问:“我呢?”
罗韧说:“我上哪给你再去找根绳子?”
示意了一下身边:“这。”
“睡一起啊?”
“怎么着?你还想我把床让给你,自己去睡地上?”
木代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他:“红姨从小就教育我,不要夜不归宿,不要跟男人睡在一起,说那样不好。”
罗韧又是好笑又想呛她:这黑灯瞎火潮湿无路的,她还讲究起来了?
谁知木代话锋一转:“不过我觉得,也没什么的。”
她琢磨着怎么往上爬,这床也委实太朴实了些,罗韧伸手握住她胳膊,另一手环住她腰,先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等绳床稳了之后,一手把绳边外推,把她放到身边。
木代从来没睡过绳床吊床,这么晃晃悠悠,哪睡的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