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短的时间里,做了一个噩梦罢了。
这梦那么逼真,让她对床心生恐惧,伸手去摸面颊,真是湿的。
木代翻身下床,脚在地面摸索了一阵,没找到鞋,索性赤脚,足心触到冰凉的地面,凉意顺着涌泉穴慢慢上行。
她走到窗边,伸手推开。
从这里,可以看到罗韧的房间,在那个黑暗围裹的方向,亮着灯。
他也还没睡。
下意识的,木代两手合起,低下头,并起的指尖触到额头。
心里默念:只是噩梦,只是个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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