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模糊,如果说前两根像是金钩铁划,这一根,简直像是清水氤氲了墨渍。
罗韧皱起了眉头。
他计算了一下日子,今天,应该等得到扎麻的电话了。
下到楼下,聘婷正拿小竹枝扑打水面,惊的里头的鱼儿四下乱窜,听到罗韧下楼的声音,她头一抬,说了句:“姐姐上楼。”
罗韧莫名其妙,回头朝楼上看了一眼。
郑伯正端了早饭进厅,同他说,木代来过了。
是小口袋啊,罗韧笑起来,随口问了句:“那她人呢?”
郑伯说:“人家小口袋比你强,操心着凤凰楼的事呢,去给凤凰楼买墙纸去了。”
罗韧奇怪:“她懂这个?”
“依葫芦画瓢不会吗?再说了,连小姐会交代明白的。”
慢着,怎么还牵涉到另一个人了?
郑伯也猜到罗韧会多问,主动把事情说了:“本身呢,既然你不喜欢连小姐,我也就不想让她帮忙了,省得缠搅不清的。图样在连小姐那里,木代估计去拿样儿了。”
罗韧拧了下眉头,正想说什么,手机响了。
是扎麻。
他接了电话同扎麻说话,郑伯走到鱼池边,招呼聘婷:“来,起来,待会伯伯和小刀哥哥都有事,送你去酒吧待着,要老实做事懂不懂?”
聘婷无精打采的哦了一声,又说:“姐姐上楼。”
郑伯说:“你木代姐姐忙去了,下次再上楼。”
聘婷眼睛瞪的大大的,又把手指竖在唇边,小小声的说了句:“嘘……”
那时候,郑伯买早饭去了,她拉着连殊在水里捉小鱼玩,玩着玩着,自己玩嗨了,再一抬头,连殊就不见了。
抬起头,看到连殊在二楼,动作很轻缓的,向着尽头处走。
她一昂头,说了句:“姐姐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