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骨有力,把她的柔软收的没有缝隙,小臂在她臀下一托,稳稳把她竖抱起来,下*身相贴,不加掩饰的试探和进犯。
木代脑子发炸,她一贯以为,和罗韧早已足够亲密,只是未逾最后一道人伦,现在才知道,和最后一关相比,经历过的,好像蜻蜓点水。
她声音打颤,说:“罗小刀,你跟我说说话,我……有点紧张。”
罗韧轻笑,抱着她往里走,木代没了重心,只能搂住他脖颈,张皇间,忽然又被放倒在床上,床很大,背贴着柔软的褥子,却似乎人生都没了着落。
他站在床边,然后泰山压顶样,向她覆盖下来。
木代承受他男人的形体和重量,觉得自己很小,小到能被他遮掩收藏,她喘不过气来,四围的氧气忽然缺失,不知道罗韧怎么帮她脱的衣服,冰凉的空气忽然侵过来,□□在外的肌肤浮起一层细小颤栗。
罗韧说:“我跟你一起,但我不说话。”
不跟她说话吗,那怎么办?木代睁着眼睛,扭头看窗口透的那一沿光,想借这一线光度过全程,却被身体的反应狠狠拉回来。
罗韧的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像攻防,专攻她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她却没有撤退逃离的空间,想蜷缩到最小,又被迫对着他全部舒展,他手臂从她后背横亘,逼得她上身挺起,埋头在她胸口,吮*吸咬啮,另一手却滑入她腿侧,撩拨最后的关口。
木代失声叫出来,近乎挣扎着断断续续说话,床榻周围,散落她溃不成音的低喃。
不行,真的不行。
罗小刀,我们下次好不好。
多久?还有多久?
然后就没有话了,她说不出来,喉头发干,那些想说的句子,成了一个个无声的字,弹跳出好高,又打回她身上,拳头空攥,喉间徘徊近乎失声的□□,下意识抓住床单,齐整铺开的床布被她攥的移位,纠作一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