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只能说是老天对她太好,开了方便之门。”
罗韧说:“对她好的,也不一定是老天。”
青木有点听不明白,罗韧岔开话题:“我委托了国内的机构去查猎豹,但是消息有限,你关注猎豹这么久,还查到些什么?”
他语气加重:“任何事情,哪怕不起眼,只要是她的消息,或者她家人的,我都要知道。”
猎豹有家人吗?青木仔细回想了一下。
好像真的有,据说是家里的长辈,好像是曾祖父,年纪怕是快一百岁了,住在距离棉兰很近的萨马岛上,真正的风烛残年,一天天捱着,等死。
“她的家人,早些年很多都因为帮*派间的报复横死,留下的只有这个因为岁数大了很少外出的糟老头子。据说神志早已不清醒,看护人员说,老头子从早到晚,只念叨一件事,想回家。”
“想回家?”
“是啊。”青木耸耸肩,“他的家就在萨马岛,明明住在家里,还回什么家呢?”
“这人还活着吗?能设法拍到他最近的照片吗?”
青木摇头:“猎豹销声匿迹之后,他也随之消失。我猜,是猎豹树敌太多,她的心腹害怕有人趁机清剿报复,所以把她的家人一起藏起来了——就像你害怕殃及聘婷,要把她们收藏好一样。”
“那个看护,还能联系上吗?”
***
看护还能联系上,被猎豹家里辞退之后,目前供职在马尼拉医院。
罗韧请青木安排,跟那个护士做一次视频通话。
通话在家里进行,卧室里还是他昨夜出走时的一片狼藉,罗韧网上拨号的时候,青木意味深长地看插在墙里的刀子,然后伸手去拔。
拔了两次才□□,他用刀刃在腿上外接的钢架上刮了两下,套回皮套递给罗韧:“罗,你生了很大气。”
罗韧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