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代有些紧张:“那个妹妹是不是因妒生恨,伤害了她姐姐?”
郑明山点头:“你知道她怎么做的?”
“她把姐姐……杀了吗?”
这是木代能想到的,最坏的揣测了。
郑明山沉默了一会。
“那个妹妹去买了强激素催肥的猪饲料,接连几个月,慢慢地掺在姐姐的饭里,那个姑娘,像吹气球一样,一胖而不可收拾。”
“都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别人没事,她不以为是饭的问题,也不以为是生病,只以为是自己吃多了,于是节食、减肥,但无济于事。”
“她自惭形秽,抱着妹妹哭,妹妹安慰完她,端上饭菜,说,再怎么样也要吃饭的。”
木代听的毛骨悚然。
“那个男人来的少了,到最后再也没出现过。后来,姐姐终于生出怀疑,去了医院检查,发现体内有异常物质,于是报警,然后整件事水落石出。”
木代怔怔的:“那她还恢复得了吗?”
“恢复不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猪饲料,强激素,她骨质都被改变,内脏器官也受到损害。据说妹妹被抓的时候,对着她吼说,我们是亲姐妹,你怎么狠心报警抓我……”
他伸手拍拍木代的肩膀:“你看,木代,你永远不知道人心是怎么长的,一样的水米,养出百样的人。”
“这世界,像个八卦双鱼,有多亮就有多暗,多白就有多黑,多干净就有多脏,别把它想的太好,但也不用太绝望,有人作恶就有人收,不然的话,这世上早乱套了。”
他起身回房:“早点睡,明儿早上,你要守在师父门口,敬一杯弟子茶的。”
***
第二天,罗韧起的很早,满心以为会看到“有雾”,居然没有,三百六十五天,大概难得让他撞上这镇子清亮亮的早上。
曹严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