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睡衣,长发垂着,带暖湿的香气,俯*下身子轻轻推他:“罗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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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罗韧不同,木代的房间里应有尽有,衣柜打开,睡衣、练功服,都还是洗的干干净净的全套,叠的整整齐齐。
她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这睡衣的样式也是从前的,轻柔熨帖,掩襟处结两粒盘扣——梅花九娘喜欢这种风格,有一次还说她,那种套头的衣服,硬邦邦钻头伸胳膊,穿起来都不像个姑娘家。
大概这样才像个姑娘家,新浴之后,垂长长的头发,把两片衣襟轻掩,纤指结精致盘扣。
她披上衣服出来,想去看看罗韧和曹严华他们安顿好了没有,路过后院斜三角的水榭,大师兄郑明山蹲在下台阶邻水的石条上,揪着个馒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扔食,逗水里的鱼。
木代向他问起罗韧那边被褥妥当了没有,他懒洋洋回:“又不是酒店客房,有床板睡就不错了——没别的房,你要是心疼,把你房间让给你小情人儿。”
木代下巴颌儿一扬,说:“让就让。”
郑明山不看她,嘴里发出“咄咄”的声音,用心招引水里的鱼,话却是说给她听的:“要么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呢,还没过门,心已经长偏了。”
……
罗韧像是被梦魇住了,怎么都叫不醒,木代有些担心,俯身晃他:“罗小刀?”
看到罗韧睁了一下眼睛,又疲惫似的闭上。
是生病了吗,木代迟疑的伸手,去拭他额头。
罗韧忽然伸出手,一把搂住她腰抱上来,翻身把她压在床板上。
她吓了一跳,伸手推他,说:“罗小刀,你醒着吗?”
话说的小小声,大概也知道老房子不隔音,怕吵起了隔壁的曹严华。
罗韧却不管,一低头,死死封住她嘴,手从她衣服里伸进去,直取胸前一抹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