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也可以送我别的啊。”
亮灯的时候,罗韧送了她一朵玫瑰。
……
木代听的怔住,过了会郁郁寡欢地笑,说:“罗小刀,你不该给我讲这个。”
“再然后,她就不见了,她什么时候走的,谁都没留意。”
还讲,木代把脸偏向车窗,车窗的影像里,她的表情有几分愠怒:“不听了。”
“尤瑞斯他们还在寻欢作乐,我却觉得是神奇的邂逅。于是我从酒吧后门出去找那个舞女,我记得,她用钻石耳环和项链,向那个舞女换了那套普通的吊带和热裤,我想帮她把首饰赎回来。”
木代懊恼地把脑袋撞在车窗上,还讲!
“那些舞女生活清苦,大多就近住在酒吧后头的木板屋里,我去过很多次,也算熟门熟路,于是我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推开木门。”
“屋子里衣服扔了满地都是,那个舞女死了,躺在床上,中了两刀,一刀割*喉,一刀开*膛,血流了满地都是,我进去的时候,血还在从床上往下滴。”
滴答,滴答,而屋子外头,隐隐还能听到酒吧的嚷乐声。
一股寒意从木代的脊背升起。
罗韧笑起来,开始轻笑,继而大笑。
“你是不是像我一样,起初也以为,她是个用钻石首饰交换衣物的可爱姑娘?”
不是的,她笑盈盈的跟着那个自以为占了便宜的舞女进了房间,要了她的命,然后不紧不慢的挑选衣服,换好,若无其事地进了酒吧。
罗韧冲到门外,扶住门框呕吐,那杯片刻前惊艳如星云的北极光,此刻是酸、臭、叫人思之欲呕。
“我一句玩笑话,害了个无辜的人。”
木代不说话,过了会,她拧开手里的水,问他:“喝水吗?”
罗韧摇头,眼前的路长的望不到尽头,车灯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