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解决问题,去克服困难,我就觉得,我好像还在照顾你一样。”
如果从一个人身边经过,却又真的不能相守,他希望自己留下的,都是好的、有用的,希望她因为自己的出现,变的更好,更强,他在的时候,能帮她打伞,万一不在,那点风雨,她也能一笑置之,而不会因为伞被收了去,就惊慌失措着哽咽。
木代静静看着他:“罗小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罗韧笑了笑,没说话,忽然觉得,好舍不得她。
如果这一趟跟青木回菲律宾,不幸死了的话,闭上眼的那一刻,想到的一定是她。
木代说:“如果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罗韧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笑出来。
木代叹气:“你不相信我,罗小刀,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可以变的很厉害?”
罗韧点头:“嗯,你厉害。”
他拉她近身,伸手轻轻摩挲她脸颊,又滑到脖颈,触手处,细细的,沁凉的链子,他拈起那条链子,把缀着珍珠的口哨拎拉出来。
说:“给你吹个好听的。”
他把口哨含在嘴里,吹了一声。
木代惊讶极了,其实就是普通的吹,但是常人去吹,一定是直楞而平直的一个音,像条拉出去的直线,但是罗韧一音三转,吹出去,音律在耳边起伏成了波线。
拿回来试了一下,她不行,永远是“呼”的一声出去,像是少先大队的吹哨。
他怎么做到的?口腔里运气的玄虚呢,还是舌头要做些小动作?
罗韧不肯说:“世上独一家,青木和尤瑞斯他们想学,两人还经常私下开会揣摩,永远学不会。”
木代央求:“连我都不说吗?”
罗韧捏捏她下巴,说:“我早就打定主意了,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媳,你想知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