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盯着她。
罗韧上来,说:“木代,这件事不忙问……”
木代还是看项思兰:“有还是没有,眨下眼很难吗?”
项思兰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表情,眼睛随之眨了一下。
罗韧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
木代反而笑起来。
她说:“哦,那就是了。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后来,她在孤儿院里就病死了。”
罗韧一怔,炎红砂失声说了句:“木代,你不是……”
木代没听完,也似乎不准备听,转身就向门外走。
罗韧叫她:“木代!”
她没听,越走越快,罗韧没办法,低声说了句:“你们待在这儿。”
他追出去,看到她纤弱的身影在稻禾地里穿行,衣物布料和稻禾的秸秆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罗韧又叫她:“木代!”
这一次,她停住了,然后慢慢转身。
风吹过,她的长发扬起,有几缕挂在拂过的稻禾穗上。
罗韧走过去,帮她把头发和稻穗分开。
问她:“是不是又想起些什么了?”
“想起她为什么把我送走了。”
罗韧的动作一顿。
“为什么?”
木代笑。
说:“她的客人,对我越来越好,给我买糖吃,给我塞钱,叫我小不点儿。”
风并不凉,但是罗韧的胳膊上,开始激起颤栗的凉意。
木代的目光越过他,看向不远处,项思兰那间透出亮光的屋子。
那些人,她甚至分不清他们的脸。
会亲昵的摸她的头,给她塞钱,说“喏,拿去买糖吃”,把她抱在怀里,不管她对此多么反感和讨厌。
母亲就在边上,笑着,偶尔皱眉头,但从不说什么,也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