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在那个晚上出现,做了件把你往死路上推的事。根本不通,完全立不住脚。”
炎红砂听的合不拢嘴,不住点头:“是的是的,我就是要表达这个意思。”
一万三说:“那你表达的还真含蓄。”
木代觉得心里好像有个小火花爆了一下,这个时候,任何立得住脚的怀疑对她来说都是希望,即便只有一线,也想拼死抓住。
罗韧说:“你提过,那天得知你妈妈感染艾滋的消息,心情极其低落,回去的也很晚。”
木代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但还是点头:“是。”
“洗漱的时候,绑头发了吗?”
“绑了。”
“睡觉的时候,解开了吗?”
“没有。”
那天,她心事重重的,连跟郑梨说话都应付的有气无力。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发是绑着的还是松开的?”
“绑着的。”
罗韧沉吟:“我记得,宋铁描述过你的长相,他说‘像个文静的女学生,长长的头发’,那就说明,他看见你的时候,你是放发的。给武玉萍看的照片也是长发……”
说到这里,他仔细去看木代,伸手帮她把帽子摘下。
“一个人,头发放与不放,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曹严华点头:“是啊,何况当时是晚上,他们跟我小师父都是头遭见面,这认的也太准了。”
罗韧同意。
马超和宋铁也就算了,他们都有对木代印象深刻的理由,但是武玉萍,她骑车路过,摔倒爬起的时候看到个姑娘,让她认照片之前她迟疑的说“离的有点远”,但是一看到照片就认的那么精准。
罗韧的脸色忽然变了一下,说:“我要打个电话。”
他朝曹严华要了从交警大队那里抄来的信息,拨了武玉萍的电话,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