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地方,消费档次并不低,两样点单耗去她小一百。
木代想起郑水玉的话,觉得自己的确也没怎么为自己打算,眼下她似乎是提起十二万分的热情去过“现在”,但是,不考虑未来。
为什么呢,大概是对未来,总也没什么期待和信心吧。
她坐在靠街的位置,慢慢啜吸着咖啡等白天过去,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眼底像幕布,映了一辆辆过去的车,一个个过去的人。
六点过一刻,终于看到对街出现了一个推着玻璃摊车的老太太。
木代赶紧出去,小心地避让车辆,站到摊车面前。
她先不问,捡了好多串串,各色各样,付钱的时候,觑着老太太脸色不错,才说:“奶奶,我跟你打听个事儿,这一片……以前是不是个四方方的旧楼啊?”
老太太正帮她装串,塑料袋在干结枯瘦的手指间哗哗作响:“嗯。”
木代没来由的有点紧张,尽量平静的说下去。
“那从前,住在楼里的人,你有印象吗?”
老太太沙哑着嗓子,把装好的塑料袋递给她:“这个不好说,十八块。”
木代递了张一百块过去,老太太接过来,对着玻璃柜里悬挂的电灯照了又照。
木代说:“不用找了,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老太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不相信有这档飞来的好事,又似乎对钞票的真实性产生怀疑,更加仔细地去检查钞票的真假,还伸出食指蘸了下唾沫,在纸币的边缘处捻了又捻。
“有一个女人,那个时候,二十多岁吧,三十不到。打扮的好看,化妆,穿高跟鞋,很多时候穿红色的高跟鞋……”
老太太喉咙里发出嚇嚇的声音,像干笑,又像裹着痰,说:“她啊。”
木代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你知道?”
老太太含糊着:“她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