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文件交到你本人手上了。”
马涂文惊讶:“为什么我要文件?你这不是强卖吗?”
对方没理他,迎着酒气手机举高:“来,站直,笑一个。”
马涂文咧嘴一笑,醉眼迷蒙。
快递员离开之后,马涂文拖着步子往屋内走,一边走一边伸手往文件袋里掏,希冀着能掏出个包子,或者热腾腾的煎饼卷油条。
文件袋的口拿反了,一张照片掉出来,正落在马涂文的脚边。
他歪着脑袋,低着头看,一个顶好看的姑娘,冲着他甜甜的笑。
哦,他想起来这是谁了。
他大喇喇踩着照片走过去,拖鞋底在姑娘的笑脸上留下老大的鞋印。
马涂文打着呵欠,晕着头,大着舌头给罗韧打电话,说,罗韧啊,你要不要来一下,可能找到你女朋友了。
罗韧问了什么,他没听清楚,早晨的空气忽然搅动他惆怅的心事,两行情泪下来,他回答罗韧:“八美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然后一头栽倒,趴进满地狼藉。
醒来的时候,看见罗韧坐在沙发上,手边放着档案袋,还有那张捡起来,擦干净鞋印的照片。
马涂文摇摇晃晃,想起身,腿使不上力,索性手脚并用爬过去,一把抱住罗韧的小腿。
罗韧抬眼看他。
马涂文说的悲愤:“罗韧啊,你别找你女朋友了,女人都靠不住,嫌东嫌西,说走就走,我们两个人过,我跟你,肝胆相照,白头偕老……”
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全蹭在罗韧的裤子上。
下一秒,罗韧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拎起来,往卫生间拖。
马涂文挣扎:“哎哎,罗韧,罗韧,白头偕老……”
进了洗手间,罗韧把马涂文的脑袋摁进洗手池,笼头一开,冷水喷涌而出,马涂文天灵盖的皮像是倒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