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荆浪啊,给本殿下去排个号,我先睡一会儿。等轮着了叫我。”
荆浪急忙应了一声,屁颠颠的去排队去了。
对于不搞特权这一点,众人对刘三打心底里佩服,作为一个堂堂的大秦国太子,与街头的贩夫走卒平等排队,在古今来说,是极其罕见的。虽说有些玩世不恭,但熟悉刘三的人,都知道,他只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刘三被荆浪从睡梦中唤醒。“殿下,轮着我们了。”
啊……
刘三打了个激灵,摸了摸依旧鼓胀的肚子,答道:“好。”说完整了整衣衫,掀开帘子下轿。
“慢着……”刚要走下轿子的刘三,被睡妮伸手挡在胸前。
“干什么?”刘三诧异的问道。
睡妮沉寂了片刻,左右打量一番,才道:“刚才有杀气。不过现在没了。”
我擦……
刘三大汗,一惊一乍的像是步入了更年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更年期综合紊乱症?还真以为老子还是纸糊的面捏的不成?
“凭什么说有杀气?”刘三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下四周,天快暗下来了,看病的患者也只剩下自己而已,药铺的伙计在细心的点着匣子里的钱财,黄半仙手捧着一本医书在看的津津有味。如此和谐的场面,实在是让他找不出一丝杀气出现的气氛。也许是他穿越至今未遇到过坎坷或刺杀的缘故,他忽然发觉,从田浩把这四人送给自己后,貌似一直是神神叨叨的吃白食。从没有展露下自己传说中的高强武功,虽说在别人口中相传,四人如何厉害云云,但刘三未亲身经历,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也从当初的敬重慢慢的变为无足轻重。
睡妮双眼依旧似睁非睁,淡淡的道:“刚才殿下在轿中时,此地五十丈范围内所有人的呼吸和脉搏的韵律皆在我的掌握,一直是平淡而有规律。但是就在刚才殿下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