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
“是!”二人从没见过刘三如此发火。整个脸都扭曲变形了。立马撒丫子往山下跑去。
刘三忧心忡忡的望着不断落下的雨水,几乎有些绝望了。但愿老天,能放过他们,粮草和人命,能抢多少算多少。按照现在的预计,上游的泥石流,最多不超过半个时辰,就会到达他现在落脚的地方。
站在这高处,底下虎贲营扎的帐篷情况一览无余,就像那雨后的小蘑菇,密密麻麻一片。居高临下把整个地势尽收眼底。
要是站在此处指挥,应该是比在下面的人看的清楚多了。刘三摸着下巴考虑片刻,扭头对一亲兵指着下方道:“若我想暂时接过这支军队的指挥权,我该怎么做?”
那亲兵沉吟半晌道:“启禀将军,以前我大秦国与匈奴打仗时,我方探马在敌人腹地探听到极其重要的军情,若有生命危险无法传递给大将军的时候,会发出一种号令,能命令全军暂时听令,直到脱离危险为止!”
“有这种事情?什么号令?”刘三有些迫不及待。先不说霍去病一个小小的百将能不能指挥动数千人的运粮军,就是铁柱估计也没能力来说服牛奔大将军挪营开拔啊,这个东西对他太重要了,时间就是生命啊。万人的队伍,熙熙攘攘的也得忙活个把时辰,要是无统一指挥的话天知道能搬到什么时候,要是真出现那种情况,损失可就大了去了。
“将军令!”那亲兵有些欲言又止。
他奶奶的,刘三有些抓狂,“有什么禁忌你丫的倒是说啊?”
那亲兵让刘三逼得有些愁眉苦脸,“不瞒将军,以前我大秦的探马来去如风快如闪电,全凭一腔热血才能震慑敌胆号令全军,现在这个时期,真正能有勇气敲响将军令的很少了,因为他承受的代价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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