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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卢先生在社科院担任什么职务,他都不想现在有什么旁人来横加插手,他准备,正面接受组织的处理,接受自己的命运。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王道士叹道:“枉费为师的一番苦心。”
“谢谢师父。这次师父就不用力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叶三省已经明白下午的局是师父知道自己要回来,故意安排的,感激无比,但还是决定自己来。
吃了饭陪师父在大堂上看晚会,一边给朋友发问候短讯回短讯,康洪涛打电话过来,说是欧阳书记让他打的,告诉叶三省,岳兴法院的法警队长何富宽被市局刑警大队重案中队带走了,他不明白,是不是这事跟岳兴的事有关?是叶哥安排的吗?
叶三省批评他做秘书不能好奇心太强,更不能随便去窥探领导的事,让你打电话你打了就是,非要问个清楚明白,这不合格。
挂了电话,不禁有些想那位惊鸿一现的神秘家门,一定得找个机会好好再喝一次。
又想到门外王道士自己手书的对联:泪酸血咸,悔不该手辣口甜,只道世间无苦海。金黄银白,但见了眼红心黑,哪知头上有青天。用五色“黄、白、红、黑、青”对五味“酸、咸、辣、甜、苦”,贴切精巧,对仗工整,重要的是意义深刻,真该用来贴在政府大门。
第二天下午三人回江城,叶三省接到赵潘军的电话,说叶哥,我们江城新的一批援藏干部名单正在确定,你要不要跟欧阳书记说一声,你干脆去黑河呆两年?
叶三省心里感激,明白这位市*委大秘说的不是呆两年而是躲两年,回答说我想想,如果真没有办法,去黑河也是给自己加分的办法。
挂了突然想起,叶山鹰跟他告别的时候说的“省城见”,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要去省城?
然后又想,自己为什么不在江城买套房呢?那是因为自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