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看守所踢开,只有犯人的渠道卖酒,他们就直接跟酒厂联系,自己居中做“老板”收取差价,每位民警卖酒的钱,只有两三成归看守所用来完成任务,其它都做为民警自己的能耐据为已有。
而且这些民警为了卖酒,互相杀价,所以白云酒在川南这边,质量本来挺好,但名声挺差,品牌一直做不起来,连江城的接待用酒也是用端定酒而不是白云酒。
看守所旁边有一个农民叫李茂,状告岳兴公安局不作为,前后四年,耗资数余万元,56次上访“喊冤”,成为岳兴的一个钉子户,原因是以前他开店时遭遇黑恶势力打砸,跑到旁边派出所求救,派出所民警居然不理,因为以前派出所修建时向街上所有的个体户征收2000块钱赞助费,李茂一直不肯交这笔钱。
叶三省早就想好了怎么打击何勇阵营,最好的办法是把一个问题讲透,或者说,从看守所开始,延及岳兴公安,掀开岳兴的盖子。
何勇以及他们阵营的理由是,因为没钱,看守所不得不自谋生路,靠现有警力来执行经济任务不现实,不如利用关押的犯人,改造和创收一并完成,这样在“硬件不足”下出现犯人管理疏漏在所难免,法不责众。
但是叶三省根本就不在这上面纠缠,他分析冯道全甚至更高的领导,一起渎职案比起一个财力困窘的传闻显然更让管理者和决策层难堪,只要坐实一些案件的后果和影响,冯道全和纪委不会听你何勇什么理由。
这里用了叶三省这次问话的大部分时间。
最后梁宏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这次问话,他对叶三省说:“你不用回去了。”
叶三省一惊,皱起了眉,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留置,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纪委的猎物,难道,仅仅因为在凤台大酒店住宿十个月?
“小何你陪小叶下去。门口有车,直接把你送到市*委党校去报到。你有一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