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叶三省毫不犹豫,气势汹汹地喝斥对方,然后冷笑:“再说,需要我代表欧阳书记吗?是不是觉得一个县委副主任职位低了,不入邓总法眼?那我也可以直接回答,很多时候,我可以代表欧阳书记。要不要我现在就电话欧阳书记求证一下。”
“算了,叶兄弟。别给老邓生气,他说话是这样直爽,其实人很义气,也热心,岳兴很多路,都是他捐了钱才修起来的,还有敬老院啊,孤儿啊,护士节啊,每年政府的文艺演出啊,各种活动,老邓都说捐就捐,以后慢慢就知道了。”龙在海劝阻说,“咱们先喝酒。”
“对啊,每年都是几大百万出去,就买不了一个好,还要被歧视。”邓嘉宏嚷道。
“你是想指责政府工作吗?”叶三省故意歧义,“而且是以前的政府工作,你是对何勇县长主持的岳兴工作有所不满吗?”
这就是明显的挑拔离间了,一桌酒客连苏少都听得出来,大家都尴尬地笑,邓嘉宏低头摇头:“算了,说不过你,你是官,我是民,民不与官斗。”
“现在知道这个道理了?知道副主任也是主任了?”叶三省大言不惭地瞪着对方:“你这个认识有问题。你不是与官斗,而是与道理斗,不讲道理,没有摆正位置跟政府相处。”
又是很严重的指责,邓嘉宏怒火再次升腾,倔道:“你刚才说不许有特权,那我们龙掌门和冷所长算不算有特权?”
一气之下,他也不管这话毛病太多了。
叶三省看着他,表情严肃起来:“如果邓总您是认真的,那么我可以把你这句话看成举报?”
龙在海和冷正兵同时伸手:“叶主任,没有没有,大家酒桌上说话,随便聊聊。”
邓嘉宏冷笑:“少来挑拔!你又在挑拔。”
叶三省冷冷一笑,他和欧阳坚那天下午简单商量了一下岳兴的工作如何开展,因为彼此都是匆忙上轿,只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