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取了你的建议,什么以我为主,做生意就如泡妞,反正他振作了不少,应该是叶兄弟的功劳。”
夏敏得意地说:“吕总上次来的时候,我也在。”
叶三省淡淡笑道:“丁主任夸张了,都是酒话,我现在在文化县团,做副*书记,帮不上吕总什么忙。”
夏开祥一直看着叶三省,越看越觉得年轻沉稳大气,越看越喜欢,这时听叶三省再次强调自己到了县上团*委,那是主动表示我现在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了,但同时,也是在显示自己的矜持,这份傲气还是要收敛。
“叶兄弟是个人才,当初我们改制时,也给过我们不少意见。”何安潮笑着问:“那个吕总是怎么回事?做生意如同泡妞又是怎么个说法?”
丁仕强就等着问,立刻简单地把吕治淮跟他的业务经理反目,业务经理自成一派抢占吕治淮的市场,两人打了差不多一年,吕治淮不断败北,招架不住,最近才稳住阵脚,就是听了叶三省的建议。
“果然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黄强慨然叹气,“有的时候,我几十上百万的钱花出去,厚着脸跪人跪遍了,还是成不了事,可是叶兄弟一句话,就帮我了大忙,报了大仇。”
“你这话……什么狗屁逻辑。”何安潮笑骂道:“说说叶兄弟又帮了你什么?”
刚才黄强只是叫嚣叶三省是他的恩人,非要逼着夏敏打电话,比丁仕强还要积极,——当然也是要捧丁仕强的场,捧丁仕强的场就是捧何安潮的场。还没来得及说他的故事。
“我的事简单,但对我是大事,大到老婆偷人生意垮了一样。”黄强大声说:“我兄弟,亲兄弟,在酒吧跟人打架,那人是警*察,我可以认错,赔钱,但那人公报私仇,把我兄弟关了半个月,打得之惨,比渣滓洞的国民党还凶残,出来我兄弟全身是伤,坏死了两个脚趾头,养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我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