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后一种情绪渐渐积累,成为愤怒。
他现在明白叶三省不惜逃课也要参加这个会议了。
他还想到的是,开校那天,他当着全班班委对叶三省的威胁,现在,叶三省已经亮招,他又该如何表现?他不是吹嘘过败事有余吗?那他怎么打击和毁灭这个项目?
他似乎听见了所有的班委都在心里无声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