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呆,有些尴尬地笑道:“高记者,我不是说医院抢救有什么,也不是往医院甩锅,我只是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当然,应该没有这种可能。这一点算我刚才没说。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你们西川报的目的,就是想让四名运政承担责任?”
“目的这个词,并不好,我们是期待,是希望。”曹老严肃地说。
“喝酒吧?工作要谈,酒也要喝吧?”叶三省已经不知道怎么圆场了,苦笑着说,“高同学高大记者,小伍,曹老,我和兰部长敬你们一杯酒,你们辛苦了。”
他还祝酒辞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如果说曹老高雪皎这样的组合勉强算是神一样的对手,那么兰自强差不多可以看成猪一样的队友。
想到自己年前在市*委时,什么事情都是一见即批,迎刃而解,不管是泰和山庄,还是聂作家的舆情,总能找到比较妥善的解决办法,可是现在,连酒桌上的交流都磕磕绊绊,尴尬困难,人还是那个人,是因为环境变了,直接说,是因为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光环和权力?没有了市*委大秘这个头衔的加持?他无法把自己的意图让别人接受?自己以前那些辉煌多少是因为罩着市*委书记的亚权力,做事无往不利?
或者,这也可以理解为什么罗忠良甚至梁胜坡,不再是市*委大秘后都选择了留在市里,哪怕在机关里天天面对白眼,也要坚守,因为到了乡镇,就是彻底打回原形,而赖在市里,尤其是市*委机关,出去办事至少还可以说自己是“市里下来的领导”“市*委出来的领导”这些虚虚实实的噱头。
或者,正是这种郁闷心情,四十分钟后,当他回到朱森的办公室,向义双常务副县长汇报时,叶三省终于忍不住,问道:“朱县长,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四名运政是我们义双的国宝吗?四名运政的工作失误,就要拖累我们整个义双县委县政府为他们买单吗?要彻底解决这件事,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