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省笑着说:“汪组长说我的笑话了,敬汪组长一杯。”
他不知道汪组长级别与职务,只得称呼现在这个头衔,暗自懊恼准备工作做得不够。即使周仲荣安排得突然,从市*委大院到江城宾馆这段路上,他也应该能够做点资料。
汪文学喝了酒,说:“我的确是早就听说过叶秘书的名字。我们督察室主任提过你,这两天又在工作中听说过,我看看明后天能否找个时间约叶秘书喝个茶,好好聊聊。”
叶三省心里格登一下,强笑道:“随时等候领导召唤。只要不是纪委请喝茶,就好。”
周仲荣和汪组长都笑,叶三省说我再敬他们,不敢再跟这位瘦小温和的督察组组长交流下去,转身挨着敬督察组的成员。
最后回到座位,向贾茂晋举杯,贾茂晋说:“我们同学,是不是应该喝三杯。”
叶三省笑着点头。
除了刚到临江镇的欢迎酒宴被高云逼着喝了一次,他这两年多还基本没有人拼酒,两人笑着喝了三杯,贾茂晋看叶三省表情自若,刚才这一轮下来,应该一口气喝了三四两酒,连口菜都没有吃,果然是基层都爱拼酒,只好打消了让叶三省在酒上出丑的念头。
酒局结束,先送走督察组的成员,再陪着周仲荣走到嘤鸣园门口,周仲荣问:“原来你跟你那个同学,关系相当不好。”
叶三省苦笑:“在学校他就总是压我一头,我想压就压吧,谁知道这么久不见,他还是那脾气。”
他想周仲荣看出来了,汪文学那种老官僚也肯定看得出来,不知道他约自己喝茶,又会说什么。
“不仅仅是想压一头这么简单吧?”
“他有个比喻,说我是农民,他根红苗正,我是厕所吃屎的老鼠,他是粮库吃米的老鼠,生来命好,所以看不得我吃米。”或者是因为某种气氛,或者仅仅是因为喝了酒,叶三省决定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