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亿,不会空口许诺的。”
王大路仔仔细细地打量易老色,易老色问干嘛,王大路说你怎么看也不具备当鸭子的异禀啊,你们董事长是个女的?易老色尴尬,王大路不依不饶,严肃地问,人家是因为面团现在当了市*委书记秘书吧?
——王大路只是大路,并不傻,轻而易举地听出了其中的关要。
易老色无言以对。
叶三省也无语。
不知怎的,心里没来由一阵悲凉。所谓人情世故,不过如此,你再讨厌,你再坚持,又有什么用呢?它已经吞没你身边的一切,任何人任何事都不由自主地受它支配,随波逐流,与狼共舞,你一个人的力量又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真的没有用吗?
易老色一会反应过来,要王大路交待,为啥还在酒城。王大路忸怩着说,他国庆后是回了山西,呆到过年,觉得还是放不下,就又回到酒城,现在在酒城开了一个网吧,同时在学做酒,准备以后专门做一款酒服务山西的朋友……山西的煤老板。
叶三省称赞这是好事,哪天杀到酒城去上网喝酒,笑着对两个同学说他约了高雪皎,不过高记去文化办点事,要晚些回来,他们可以等他回来宵夜。
于是三人就在茶楼斗地主,至到高雪皎出现。
高雪皎出发前就给叶三省发了短讯:
搞定。
叶三省沉吟一下,同样给杨中发了这两个字。
杨中一直没有回,也没有打电话。
叶三省明白这是杨中的老练。
想当年……一年前吧,他们可是在电话里什么话都可以说的,现在,突然间大家都戴上了面具,学会了保护自己,不再相信电话,短讯,也不再相信那些……曾经的朋友。
这天晚上,四个同学在江边找了一家柴火鸡,毫不顾忌闷热的天气坐了室外,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