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个烂摊子,还不是留给老婆娃儿,朋友亲戚收拾,自己一个人逃了,可能还在其它地方继续放肆,走一路吃喝一路,勾搭女人,丧失责任心,其实人生基本也毁了。”
“那个年代普通,也普遍。”王洪九说,“没有办法啊,生活艰难,不想饿死就得搏一搏,输了难道等死?总得跑吧,跑了还有机会翻梢(西川方言:翻身)。”
“这倒也是一种生活哲学。”高雪皎摇头。
“好吧,酒喝得不少,话也说得很多了,王总,我们白主任也在这里,我还是说说我的想法吧。”叶三省说,“宝来山的开发,现在还停留在……不是纸上是嘴上,所以我这周会认真考虑这事,约请相关方面的专家,上门拜访或者来实地考察,给出意见,同时向镇上县上请示,这方面的开发是一个什么样的政策,如果可行,有没有什么优惠和扶持等等,到时,如果目前行可行,我会按照相关的程序推进这个项目,到时,也会邀请王总你们来参与宝来村的建设。”
“这就是我个人的态度。”
“最后的方案,还需要村支两委共同讨论才能够决定。”
当天晚上,高雪皎在回江城的车上打电话问叶三省:“王洪九说他父亲想修庙,啥子行船的人,跑滩匠,你觉得是真的还是编的?”
“半真半假吧。”
叶三省也刚刚回到临江镇宿舍,正在泡茶。
很奇怪的是,别人喝了茶都会影响睡眠,他无论睡前喝多少茶,什么茶想睡的时候一点也不耽误。
“怎么说?”
“他父亲做船老板是真,当年行船的人都不是善茬,但他真想修庙是假的。要修庙,早就可以去修了,宝来山那么荒僻,谁会拦他?他是临江镇人,宝来寺他又不是不知道。”
“那还是为了宝来山开发吧。”
“多半是。”想到林武夸村民交款认股积极,这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