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他们也许做不了钉子户,但做为晚辈,我也会向相关部门如实反应。”叶三省用他那种正在形成的,温和而有力的交流风格说道:“我一来,就向您,蔡律师自我介绍了,我叫叶三省,是一位公务员,一位公务员不会做违法犯纪的事。”
蔡友沉默了一下,闷闷地说:“小叶,你这个情况,我只有向所里反映一下。”
“谢谢您。”叶三省站起身,从办公桌上拿了一支碳素笔,在台历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电话,然后伸出手:“我只想我叔叔婶婶晚年不受风雨,没有其它任何一点多余的想法。我等着你的回复。”
蔡友表情阴沉地跟他握手。
叶三省走到门口,回头说:“蔡律师,我是坦诚的,你随时都可以找到我,我也不会乱说乱做,也不怕你今天给我录了音什么的,”——抬手制止想说话的蔡友,“今天我们的见面,希望蔡律师守口如瓶,不要告诉不相关的人,毕竟我是公务员。”
出了门,挽着一脸茫然的曹红丽,叫了车,说去圣水寺坐坐。
刚才在服务站里,是他平生最没有把握的一次谈判,他不得不把自己整个人都押了上去,坦白地说自己是公务员,增加自己的信用和说话份量。
他以前做房产销售时,听说过开发商的套路,有时候让关系过硬的律师朋友提前在计划开发的区域去开一个律师服务站,用几个案子建立良好信誉,然后顺理成章地代理拆迁赔偿,然后跟开发商勾结起来暗箱操作。
叶三省刚才看见那个服务站,实在跟周围的门面格格不入,而且,老城区尤其像机械厂这边,已经被称为“贫民窟”,有多少官司业务需要专门在这里开一个服务站?结果一诈,蔡友猝不及防之下就露了馅。
但是叶三省完全没有压倒蔡友的快乐,相反心情沉重。
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说不定机械厂出面组织的工会主席都得了承诺,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