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我会把欧阳县长的教导转给他,以后对他严格要求。”
杨中挂了电话,叹一口气,他也理解欧阳坚,在县长这个位置上,市上说这是个问题,那他也得尊重市上的意见,从态度上支持市上,可是欧阳坚若是镇长,只怕跟自己的态度和意见完全一样。
还有最后那番话,看起来是训导叶三省,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官场中的事情,向来讲究“无例不兴,有例不废”,标新领异可能一时博得眼球,但会对整个秩序和制度产生破坏,所以成熟稳重的官员,尤其是上到某个位置,一般都不会做这种会被同事侧目的事,而会老成守制。杨中承认这种潜规则很有道理,但他现在还年轻,不想“沉稳”,倘若他也只知道唯唯诺诺,混资历,就不会搞四项重点工作,不会针对工业园区的污染痛下杀手了。
但是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做,虽然他非常不情愿,尤其是处在不利的位置,需要某种他厌恶的方式去进行。
拔打张鲁的电话,让他和叶三省在码头等着,马上出差,然后去了吴志奇办公室说了情况,出门开车到码头接了叶三省和张鲁,往江城出发。
上了高速,杨中才把今天的任务对两人说了,也简单说了一下欧阳坚的电话和市上的态度,张鲁和叶三省都有些紧张和尴尬起来。
虽然早就预想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旦真要巴巴地跑去人家的衙门求情告饶,还是有些无奈和憋屈。
“对不起,杨镇长,给你和镇上添麻烦了。”
叶三省从后座直起身子靠近杨中说。张鲁坐了副驾的座位。
“这不是麻烦,这是工作。”杨中淡淡地说。“你们想想到时怎么解释,怎么取得他们的认同。”
“这可不好办。”张鲁冷笑道:“我们这算是劫道,夺人财路,他们现在有了尚方宝剑,还不把我们往死里踩?到时我们一